這部片拍出了台灣的單純跟美。
跟齊柏林那種非要壯闊難得震撼人心的視野不同,它拍的都是很平常的東西。
這座島本該有屬於自己的仁慈,給急躁的人、緩慢的人、單純好騙的人、甚至是絕望尋死的人。(然後對壞心的騙子有屬於他們的制裁。)
這種仁慈包裝成了青春洋溢的悸動間、也存在朝九晚五生活的虛耗中。
那才是台灣真正的美。
活在這座島,不該滿身是傷、又滿心好奇「自己的機會在哪裡?」
不該如此。
除此以外,本片像是在宣告「電影新浪潮不死」。台灣電影的主流票房或許(暫時)屬於好萊塢,但電影製作永遠都會是歐洲新浪潮的延伸(或說轉化)。
電影永遠會有大量寧靜的時刻,用實景拍攝順便用電影作為保留當代文化(物質面)的縮影,而且故事取材非常關懷當代的社會真實面(城市老舊與收入無法提升?)......乍看之下非常魔幻又新潮的故事跟影像,但對電影新浪潮的傳統卻絲毫沒有妥協跟打折。
電影新浪潮在歐洲或許已經因為走得太快而開始陷入某種掙扎與自我懷疑,但電影新浪潮在台灣才剛要度過低潮並開始往前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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