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22日 星期六

【極地之王Alpha】狼的創世紀

跟【史前一萬年】不同,(嚴格說起來這是史前一萬八千年,)這部電影不是單純的「冒險」電影,它盡可能逼真的保留了某些「原始文化」的細節,例如他們的家庭結構文化與生活習慣,而不是單純地為了營造或諭示冒險的發生。

所以,雖然特效的質感並沒有太多進步,但電影反而有種異常的逼真。





電影用了「表現主義」的手法,想要讓觀眾感受到「原始」的意義:天地間舉目所見一切,就連其餘人類,都可能要了自己的命,但人類的命運不該只是在這塊土地上徘徊並掙扎於生存,人的存在是有著更宏大的意義,就如同天上的星星一樣。

同樣也是「表現主義」的手法,為的想要讓觀眾看看「人類的出現」對原始動物的另一種意義:人類是唯一會用溫柔與同理對待其他動物的動物,在動物的世界中是沒有溫柔這種東西存在的。(如果有人說有,那不是腦袋不清楚、不然就是鬼扯。)──所以這不是人類如何馴養第一隻狼的故事,這是第一隻成功的突破了人類社會與原始蠻荒之隔閡(爭取從人類身上分享這種溫柔的權力)的狼的「奮鬥」史。

這是互為表裡的:人存在的意義即是帶給天地萬物感受溫柔的機會。(這算是用非常理性且浪漫的手法把基督教思維或東方古老哲學給影像化。)動物想要突破蠻荒與文明的隔閡,一如人類想要突破大地與繁星之間的差距。

如果狼有聖經,這聖經的開頭自然會是那個「接納了第一隻狼」的人類。


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那些不願意積極加入人類的社會、和人類產生連結的動物的遭遇(淪為食物或待撲滅的威脅)──在電影中就不好明說了。


另一個比較有趣的點是…

雖然這角度比較理想、比較浪漫,但電影中顯現了男人的「責任」之重大 ,而女人是如何(又為何)被隔絕在這份責任外。如果這形成了傳統,那傳統並不歧視女性。

再說這是性別歧視,我想……這才是真正的歧視。

2018年9月14日 星期五

【終極戰士:掠奪者】爛片!




動作場面的張力很糟,──對!我用了「糟」這個字。

剪接很粗暴,完全看不出有什麼技巧、風格、或優雅可言。(優雅?...我覺得【終極戰士】在剪接上應該要有點優雅。)

劇情沒有風格可言,鬆散、缺乏鋪陳(僅有的鋪陳又超老梗)、戲劇的邏輯性就像狗啃出來的一般。

場景不停的重用這幾年許多A級電影拍攝完後遺留下來的攝影場景。

腳色很有趣,但其實是終極戰士的一些傳統:士兵之間最常互相叫囂對罵的往往感情最好,最顯眼的女性腳色一定不是白人、而且會活下來。

以動作電影來說,我給它的評價甚至遠不如【終極戰士團】。


罵完。

電影背後的訊息其實頗具啟發性。

「在這個人類即將步入滅亡的時刻,這些英雄們只想著如何帥氣漂亮的尋死而已。」

「其實終極戰士也是種當代人類的縮影,而不是種未來的可能性反射,──大家一直都清楚,人類之中存在著某種掠奪者,把掠奪其他人類當成樂趣。這種行為的爭議或令人畏懼與可恨之處,並不在於『現實人類沒有那麼優越』、或『這種掠奪沒有意義』,這部電影一口氣打破了這兩個假設,因為『人類身上也具有令掠奪者眼紅的優點』、『掠奪這種優點從一開始就是獵殺人類的目的』。但這部電影是否也在藉由掠奪者提出一個質疑:我們的文明是否給予那些『為了獲得掠奪優勢,而放棄了自己的血統文化信仰...甚至一切,可以隨意扭曲改造自己的人』太多的方便了?方便到...不知不覺間,大家都在幻想並關心『怎麼成為一個(毫無原則、除了掠奪以外的)掠奪者』,甚至『掠奪者早已經肆無忌憚地在我們的社會上大搖大擺地走動(反而是真正的人類必須要使用隱身科技保護自己)』...」

【紐約鳥王】毀人三觀的極致




倒不是真的說這片是極致,因為每個人的三觀不同,如果說要對症下毒藥,那每個人該吃的毒藥都不一樣。

這片對我來說毒性就不輸【鬥陣俱樂部】。


台灣人如果沒看過這部片,對霍華史登最鮮明新鮮的印象應該是來自採訪川普的錄音被CNN公布的新聞...在錄音中可以聽到川普說自己的女兒是個「騷貨」,還說自己的老婆懷孕時腫得像「怪物」,但如果認真聽完全文,這是因為霍華史登主動詢問「你女兒的胸部是真的嗎?」而川普的回應(我翻譯後)其實真正的意思是「我女兒這樣的騷貨哪需要隆乳呢?」

與其說川普對女性的歧視(如果他有)連自己的子女都不能倖免,不如說這個人展現了自己的隨和與包容力,而且在文化水平方面反而很接近像霍華史登的聽眾,也就是中下階層,──如果這就表示川普歧視女性,那等於說 「中下階層的存就是歧視女性」。

這部電影就是講述主持這些談話的霍華史登從小立志當個DJ、到長大青春期的自卑、在大學遇到老婆後第一次對自己的生命感到信心......一路講到他靠著各種低俗麻辣(但絕不缺德)的言語成為紐約最受歡迎的DJ的過程。


「分析」一下觀影經驗,這是我看過最早具體講述男性焦慮的電影,(在這之後就是【一路到底:脫線猛男】,)在此之前的電影大多是戲劇性描繪到,但不是主題。

「對!你沒聽錯,男性焦慮,而且是白人的。」

這時代對主流社會向來有套制式的「評論」,(很矛盾對吧!除了主流社會自己以外,誰有資格讓自己批評主流社會的方式成為「制式」?很顯然這樣的批評內容本身就令人值得懷疑。)這批評認為:美國社會主流是為了白人男性而設,(為什麼是男性?...這再說,)所以白人男性可以輕鬆取得其他族群無法取得的成就,或用同樣的付出獲得更多的回報。

但主角霍華史登本人的成長過程中觀察到(或體驗到)的現象就是最好的反證:主流社會提供給白人男性的並不是優勢,而是種令人畏懼且不舒服的壓力或門檻。

其他人種甚至性別可以毫無顧忌地就在這門檻與壓力前躺下裝死,但他們白人男性不行!


白人文化看似主流且強大,但它非常的僵固死板,(幾乎所有的文化成長到這種規模後都是這樣,會發展出許多教條或近乎封建的禮儀模式,)而且它的存在是為了體制、而不是為了文化消費者。

這種被認為對白人男性有優勢的主流文化其實真正服務的對象只有資本主義而已!──一切都是種消費文明與消費主義!身為個體,除了抱著像消費消耗品一樣的心態取用文化已獲得虛假的滿足以外,任何人都無法從這種文化中獲得任何實質的好處!

在大學畢業後、初踏入廣播事業的經歷其實反映的就是:這個行業如何消耗眾多滿懷事業心與表現慾望的從業者,──一切都是為了賣廣告,(而廣告是為了賣商品!)從業者對事業的期待與熱情與天賦...通通不重要!節目就算爛得像屎還是會有聽眾,因為(在電影中)廣播就是個隨手轉一下就能取得的娛樂,「如何在一個類型中成為最好」不如「尋找到一個尚未被開發的類型」,所以電台可以高層一個念投就忽然間從搖滾(或未特定)轉型成鄉村音樂,(位在紐約的電台高層則是「想都沒多想就決定挖腳他」。)

但焦慮從何而來?(還記得嗎?「這是最早講述男性焦慮的電影。」)

「在這樣的環境中,男人為什麼還要被賦予要成就一番事業的野心?(生活要有品味,事業要有成果,人際要靈活富有手腕,整體來說要是個能讓女人依靠的對象,)當絕大多數的人都只能註定成為體系的螺絲甚至消耗品時,這樣的野心除了困死一個人以外還有什麼用?」──紐約鳥王/霍華史登的怪異與驚世駭俗,其實有很多時候是建立在、或說是為了追尋「跟這樣的體制與文化衝撞」而生。

如果對一個「最成功的DJ」來說,生命、或社會結構的真相與真實滋味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一般男性呢?

(除了工作以外,還有求偶焦慮。──男性害怕自己的主動性被「自發性的情感」限制住,或是自以為模仿某些男性的言論可以讓自己看起來更強大,所以總喜歡公開講述一些物化或輕視女性存在與價值的言論,聽了或許讓人不舒服,但絕大多數的男人都知道「這些是屁話」。畫報上的女人胸部要挺屁股要翹,但那個早上在自己枕邊醒來、等一下要在門口跟自己吻別的女人,唯一重要的大概就是「有沒有愛」「相處的愉快嗎」這麼簡單幾個要求而已。反過來看女人對男人的期待,說錢不重要,但因為錢而求去的女性就是那麼多,說外貌不重要,但整天對著小鮮肉發花癡的女人一樣就是那麼多,所以要如何讓男人相信、或對自己的價值不感到焦慮呢?──更別提在今天,女性在婚前的性伴侶數目平均已經是男性的一點五到三倍之間了!)

所以,以下不是電影內容或霍華史登本人的說法,是我自己對這電影的註腳:

你們無所不用其極的令我感到混亂、令我看不見社會真相、令我自以為平庸、令我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令我感到恐慌、令我陷於窮忙........現在,我火大!體會一下我的火大吧!


對了,本片的導演是女性。不要懷疑。

2018年9月6日 星期四

【皮巴弟先生與薛曼的時光冒險】實現平等的困境




明眼的人會發現皮巴弟先生同時承載了多種「弱勢族群」的特色,例如黑人被認為能力低下,同性戀被認為不適合成家教養子女.......

但光是「同情皮巴弟」「站在皮巴弟這方去責怪這個社會」並不是這片的「高度」,──那太低了!即使劇情的主軸是充滿歡樂奇想的時光冒險,但這部電影希望大家可以反過來先同理(但不是認同)那些圍繞著弱勢族群的人們。

薛曼對皮巴弟的認同甚至崇拜就是典型的支持與同情者,「所以...電影是在暗示他們的行為與聲音對大眾來說就跟小孩子幼稚哭鬧沒兩樣嗎?」先不回答。

潘妮則是薛曼的反面,她對皮巴弟與薛曼的不認同、甚至是敵視,其實反映的是種幼稚與對其他種冷酷觀點的不加思索。──她跟薛曼都一樣,並不懂「皮巴弟」先生的存在對於他自身和這個社會所產生的意義與衝擊,(就好像她會以為「父母不計代價保住子女是理所當然的事」,而完全忽略了皮巴弟的處境跟自己的父母不同,)所以不論同情與支持,或不認同與敵視,其實他們的行為與聲音都可以歸類為「小孩子幼稚哭鬧」。

但除了身為薛曼的反面以外,潘妮同時也是「爸媽的女兒」,(這話看似有點多餘,但我是想指出她的父母在劇中除了具有自己的定位以外,他們親子之間的差異本身就有一種意涵。)而爸媽對皮巴弟的態度跟女兒是完全相反!

潘妮的父母,a.k.a:彼得森夫婦,的態度是種「事不關己」「漠不關心」「要不是你兒子咬了我女兒,我才懶得理你。」我要先講前兩句,是因為「他們對皮巴弟並沒有敵意或反感,很合理的推測是:他們對待所有人都這種態度。」所以一頓飯還沒吃完,兩人都被皮巴弟的「魅力」給迷的團團轉,──試想:如果沒被皮巴弟收養,薛曼的態度是會比較接近現況?或剛走出電梯時的彼得森夫婦呢?讓人不太舒服的問題,對吧?所以先不深入。真正奇妙的是:他們的女兒潘妮對皮巴弟的態度和他們完全不同。

先不去討論家庭結構與社會結構的衝突,只是這種差異點明了:人終究都是獨立的個體,我們並不是種「集體生物」。



用一種比較帶有浪漫的方式去想像:人類並不是「靈長類」,而是種會意識到「自己不該只是支生物,應該活用自己的理性知覺」的存在,而許多這樣的人類(必然會)聚在一起後,就形成了「社會」──或說「社會」會吸引有同樣意識的存在集合。

這樣說來,皮巴弟是狗嗎?我們有權力因為皮巴弟的基因是狗就拒絕他加入這個社會嗎?如果大家能夠順利接受「社會屬於人所有」這樣的概念,那皮巴弟的努力沒有意義,他應該選擇安然地在實驗室中當個「會產出各種科學發明」的奇妙動物。但...「社會並不是人類專屬的」,只是客觀現實是「只有人會走入社會」,其他生物只是生活範圍跟社會重疊而已。但假想情境上(例如本片)來說,人類本身沒有權力去禁止「其他生物」加入這個社會。(因為「社會」並不是人類有意識建立出來的東西,但如果是某些人有意識刻意建立的場合呢?建立了這些場合的人難道沒有這樣的權力嗎?例如餐廳?例如學校?......這牽涉到自由主義,還有實務上社會結構的複雜,而且這都不是電影內容,先不多思考。)



回題,繼續說說潘妮和她的父母之間的差異。

這種差異的來源可以視為一種「侵犯」。──侵犯是一種結果,而不是針對各種特異狀況逐一定義規定出來的。(有些人可能會說「白人怎麼可能被侵犯」,所以特別說明。)雖然子女並不是父母的所有物,但「家庭」卻是父母的所有物!如果父母希望這個家長什麼樣、或有什麼樣的風氣,而外界卻藉由媒體或學校或流行文化的影響跟渲染,來將父母不容許存在的聲音帶進了家庭中,我想稱這是一種侵犯是很合理的!(就算不是吧!這種現象也不恰當!不管讀文的各位怎麼定義它。)

畢竟,雖然電影中沒有明確指出,但潘妮的父母會希望她是個會歧視黑人的小孩嗎?(不懂?那將黑人替換成「被狗狗養大的小孩」?)

所以...如果能夠同理主角(主軸)以外的人所要面對的,那大家應該就可以理解真正要面對教養小孩難度的反而是彼得森夫婦,而不是身為狗的皮巴弟。因為彼得森夫婦是人類,他們沒有皮巴弟的天才名氣或狗的光環,但卻有身為(平庸)中產階級的包袱與難堪在身上。(註)

發現到強勢、弱勢、支持者、反對者...彼此之間的界線是很模糊的嗎?


所以要先「同理」。同理之後大家會發現或思考......

潘妮並不歧視皮巴弟或薛曼,她只是對人家所處的立場與先天條件有誤解,(例如:她可能不懂為什麼有人願意當一隻狗的小孩。)

薛曼的「支持」如果僅止於皮巴弟一人,甚至僅止於皮巴弟帶給他的美好回憶,這又能否算是支持呢?

所以......如果追求平權時,大家看重的只是立場的選擇,而不是鼓勵並促使大家願意發自內心的去理解跟尊重別人,難怪我們看似可以消滅歧視,但歧視永遠不止,(因為真正心中有歧視的人反而可以安然存在。)......此乃困境啊!


註:中產階級要承受的歧視有時候不比中下階層少,因為他們的生活圈經常跟所謂的「上流」重疊,但這個時代並未意識到中產階級才是支撐社會的中堅,權力名聲肯定總是會落到既得利益者體系頭上,也就是所謂的上流階層、所謂的二世祖、所謂的富二代富三代........


本文為yamMovie電影特區邀稿,文字版權為本人及yamMovie電影特區共同所有,非經同意不得轉載使用】

2018年9月2日 星期日

【夜行怪物 The Monster】到底是什麼在吃人


這片應用了一些克蘇魯神話的概念:即使是熟悉的荒野中或日常生活情境裡,依然可能潛藏著人們從未見識過的恐怖邪惡。

而怪物的形跡與能耐則是滿滿的B級味,──我說「這原來是隻大到飛不起來的蝙蝠嗎?」(所以這其實是種「生物」,雖然是非一般非正常的生物,但本身並不具備神祕學或超自然的色彩。「這樣還算克蘇魯嗎?」我不知道。)

不過扣掉恐怖外皮後,這故事是在展示這個時代的女性在「做個母親」這件事上是怎樣的「失能」,──這種失能跟「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不一樣,這種失能具有這個時代的特色,它可能會以一種「工業化時代的特色」而延續下去,但在這之前的人可能很難相信「成人」會變成今天的樣貌。


可是電影並沒有如此明白的指出這點,而是很曖昧的穿插了兩種觀點,一種就是「母親的失能」,另一種就是「女兒幼稚的世故讓母親很受傷」。

通常,這兩種電影的結局都是收在親情和解上,一方可能要成長,或是一方要改變。

但這片不走這條路。


直接說說「母親失能」一事。

明明已經22、23......甚至26歲,但不知從何開始,社會對這個年齡的人加上了一種奇妙的限制,就是「你們的道德權力還僅止於未成年人,(所以要像個未成年人一樣服從限制、接受指導、聽從命令、從事成年人其實不太想做的低階勞動......),但你們的社會責任卻是完整的大人,(發言要有一定的水準,意見內容要吻合一定的脈絡,要開始思考成家立業,要有經濟能力......)」而且隨著一個又一個世代成年,這個限制的年齡也不停上升......

女主角露比(?)會酗酒。但這還不是她「失能」的主因,只是在電影或文學中,這類的人大多背負著某種不得志失意或難以發洩的委屈怨恨,(不是要為「酗酒」找合理藉口,而是說明這是種戲劇領域經常會「跳過脈絡過程」後直接得到的答案與習慣。)

(而且身為女性,這個時代各種女權資訊與觀點的轟炸,對人搞不好經常沒有激勵效果,反而會引來副作用,讓人對自己的「無能」或「失職」更感到沮喪焦慮。)

電影故事前半段把女主角的「母職失能」可以說描寫得淋漓盡致,但中段後又急速一轉,觀眾才發現:這不是個關於控訴的故事,這是個「女兒在緬懷那糟糕到了不行、讓自己不知該恨還是該愛的母親」的故事。──當故事的敘事方向與態度從「母親的失職」一事上鬆動、開始讓大家看見女兒內心那強烈、快要失去控制的情緒時,母親就開始展現自己對女兒(毫無妥協)的關懷,但女兒卻視這一切如敝履。(前面有說:本片曖昧的插入了兩種觀點。)


不過電影很快地把兩種觀點都拋棄了,(或說情緒上不希望觀眾糾結著它們,)因為這兩種觀點都無法脫離「定義對錯得失」的形式,但這部電影不是在控訴母親失能,也不是在對著不懂事的親少年/兒童說教,而是單純的描述這個世代很多人的集體回憶:母親(或父親)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從生命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個在黑暗中四處爬行攻擊自己的怪物!

對!其實母親自己就是怪物!她自己也清楚自己已經變成了一隻只會對女兒造成傷害的怪物,所以除了將女兒送走以外,再也沒有別的選擇。電影中的怪物會從路旁的樹叢中現身,(電影中)女兒現實中要遭遇的怪物則是在漆黑的地下室中會掀開布簾對著自己大吼大叫.......


這樣說起來,這是個頗感傷的故事。感傷的程度不輸給「鬼玩人 The evil dead」的結局:一夕之間,人事已非,妹妹死,女友死,同行的好友也死......來的毫無徵兆。


至於.......到底是什麼把母親變成了怪物?(到底是什麼吃掉了母親?)

我想....大概就是這個時代吧!(沒頭沒腦的答案?上面有說,請自己體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