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文章: 「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小人:劉禹錫〈陋室銘〉原來是篇激怒文?」
簡單來說,因為劉禹錫是被貶官,當地知縣就瞧不起他,故意不給他法治編列的宿舍,硬要他去住破舊的小房子,劉禹錫就寫門簾做無髒字的抗議,知縣看到了就再把他轉到更小更破的地方...直到只剩下一屋一室為止,然後劉禹錫就寫了「陋室銘」。
講更白一點,這篇文章(轉連結)的作者無視「某官濫權不按規矩做事(好在中央政治鬥爭中選邊站)」,卻覺得劉禹錫胸懷對自身作為和選擇的堅持與自信是種很糟糕的鄉民行為。
文章結論還以點畫蛇添足的說「我不是要否定劉禹錫......我只是想要教導學生『好好說話』。」
挺奇妙的。
像劉禹錫這樣說話都會惹事的社會請問還有什麼希望呢?莫非社會(大眾集體)沒有責任維持自己的水準,反而是有能有才的人要(幾乎是毫無底線的)試著調適自己去遷就討好社會?
真的挺奇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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