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科學怪人」的文本改編作品都集中在科學家如何狂妄的無視自然法則、挑戰生命與上帝的定律...
但這個版本提供了一個不同的觀點:其實瑪麗雪萊的本意更為單純、更為前衛。那是比尼采那個年代的「上帝已死」更為誠實直白的憤怒...
人是如此的不完美,生命的歷程充滿了多少的痛苦空虛不滿,憑什麼我們要相信上帝是完美的、而他以自己的形象創造了我們?(就算不相信上帝、而是相信絕對唯物的觀點「人只是種極致巧妙龐雜的化學反應總和」,這種痛苦空虛不滿也不會因此而減少一絲一毫。)
如果畫條線,科學家維克多法藍根斯坦是不折不扣的上帝,企圖阻止他的伊果是撒旦,而我們都是科學怪人。
但這個版本提供了一個不同的觀點:其實瑪麗雪萊的本意更為單純、更為前衛。那是比尼采那個年代的「上帝已死」更為誠實直白的憤怒...
人是如此的不完美,生命的歷程充滿了多少的痛苦空虛不滿,憑什麼我們要相信上帝是完美的、而他以自己的形象創造了我們?(就算不相信上帝、而是相信絕對唯物的觀點「人只是種極致巧妙龐雜的化學反應總和」,這種痛苦空虛不滿也不會因此而減少一絲一毫。)
如果畫條線,科學家維克多法藍根斯坦是不折不扣的上帝,企圖阻止他的伊果是撒旦,而我們都是科學怪人。
(所以最後科學怪人哀悼父親的死亡、而且接受自己理當被父親獵殺的事實,因為自己是不折不扣的醜陋造物。但他並不後悔自己的作為,只是怨恨自己的命運。)
所以電影鮮少花力氣去鋪陳「創造出來的東西將要怎麼的失控」。
它花了很多力氣去描繪「身為生命(而不是無生命)最珍貴的價值」,也就是擁有自由的意志和情感。
所以伊果沒有將自己的才華埋沒在怨恨自己「天生」是個駝背的醜陋怪物中,而是將自己的目光集中在探索自己熱愛的事物上。(所以實際上維克多的成就是不如伊果的,因為他滿心只有怨恨與不滿。)
算是很成功的電影,可惜詹姆斯麥考維過於浮誇用力的演出讓這個腳色失去說服力,──或者,導演/編劇只是想要表達那是個行為很浮誇、但思想卻非常保守的年代。如果是後者,本片為何要大費周章的用驚人的技巧還原了十九世紀初的倫敦就不是什麼太奇怪或太失焦的事情。
特別一提的是:本片刻意捨棄了「哥德式恐怖」的常用手法,而是跟近代B級恐怖片做結合,「創造科學怪物」的「道德爭議」被減到最小,但「風險與危機」被放大最大。只是本片不像其他電影會去刻意聚焦在「怪物被創造出來」還有「怎麼不被怪物殺死」和「怎麼殺死怪物」的過程。
算是不可以錯過的好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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