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25日 星期五

小說英雄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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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叫這塊區域為花園?」問的同時,我的手指正靈活的逗弄著「花園」裡的「某朵鮮花」。

「什麼?」雖然阿夕的表情一臉陶醉,我仍然懷疑裡面有幾分真實、幾分演技,我只能試圖說服自己她至少真的有幾分享受,「什麼?啊﹍﹍我剛剛沒仔細聽﹍﹍」

「沒事。」我露出淺淺的微笑,卻沒注意到手指已經停下動作。

「嘿!別停啊!」阿夕像隻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正豎起全身的毛對著踩她尾巴的人嚎叫,「繼續!」

那一瞬間,一股電流從我腦中鑽過,把我的意識從身體裡面拔出,丟入一片黑暗之中。黑暗中,我又再次看見那些幻象,只是這次的幻象似乎跟以往不同,是關於阿夕——或說是個與阿夕外貌相似,但任何人都不會把兩個人之間連上任何關係的女人。

阿夕不會雙手沾滿鮮血,一手提著一顆人頭,然後又一邊滿足的微笑著舔嗜另一支手上的鮮血。



必須要承認,阿夕或許是個能讓人感到開心、放鬆、隨意相處的女孩子,可是某方面來說,她又很遲鈍,但這也可能是我一廂情願的要求,畢竟我們才剛認識不到三天。

接下來的週末,我們兩個人就把自己鎖在我住的套房裡,除了在禮拜六早上曾去便利商點採買過一次泡麵、土司、果醬、飲料、或零食以外,就再也沒有踏出過大門半步。啊!還從翟南那拿了顆新的硬碟,然後用不甚熟練的手法安裝。

除了吃、喝、拉、撒、做愛以外,我們其餘的時間都在消化我過去積存的A片,其中有不少銷路極差,但我個人評價挺高、或有特別偏好的作品。一般人看到我的收藏,反應大概都是:「哇!」「喔!」「保重!」「看不出來你的口味真重!」「你別靠近我女朋友!」﹍﹍之類,想不到阿夕對這些影片的反應不錯,看完某部片後興致衝衝的問我:「天哪!小日本從哪找來那麼多男演員?就為了每個人三十秒的鏡頭?怎麼會有人想拍這種作品?還用這些長得一點都不漂亮的女演員?」

那小日本演員活像一隻拔毛後的公雞,身旁有男優川流不息,每個人在她身旁停留十到三十秒鐘﹍﹍阿夕看了又問:「要男人射精那麼容易嗎?怎麼每個只要不到三十秒就可以搞定?」

「男演員的部份就不解釋了,他們是小日本,他們發明了夜襲,他們覺得拿自己的老婆女兒招待客人、給客人插是種禮節。」我已經開始漸漸摸清楚跟阿夕聊天的策略,「至於為何有人拍這種片﹍﹍因為有人就是會幻想這些東西,所以如果是像我這種怪胎當上導演跟編劇,我也會拍這種片,」我停下來,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阿夕似乎對此頗不認同。

「說到演員的長相﹍﹍不是每個女演員都那麼敬業,有些人只是想找個可以一邊被插著爽、一邊數鈔票、又不用擔心被欺負跟強暴的方法謀生,所以長得漂亮的,自然要求就多、配合度也低,導演只好找那些比較難看的女演員來拍這些片啦!」她聽完臉上掛著破瓜布般的笑容,問我:「每個男生都知道這些常識嗎?」

「真是有學問的蠢問題,」我本想這樣說,但最後沒有:「我想九成的男人都不曉得,愛吃肉不見得要會想看殺牛殺豬的過程,愛看A片打飛機不見得要知道A片是怎麼拍出來的。」

「啊!A片跟肉,﹍﹍這聯想真是﹍﹍男人!」

對啊!這就是男人。我也是個男人,所以我很想知道阿夕其餘的評論,可是正想問她意見時,那幅血淋淋的畫面忽然又閃現。我以為那是直覺在發出警告,雖然我不懂中間的因果邏輯變化,「問了,這就是你的下場。」



「還好嗎?需不需要休息?」到了禮拜天下午,我已經連續三次還沒射精就軟在她體內,她開始擔心:「會不會痛?膝蓋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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